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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所以，难道说，永暗之河的脱困，是利用了因果之力。

    而这因果就是——

    “古董道具，【诸神斗场】！”

    这一刻，韩战脑中如同闪电划过，被点亮了未曾注意过的盲点。

    没错。

    古董道具【诸神斗场】，作为一号破晓应对曜黑降临的最终底牌，它借用了永暗之河的力量。

    因为只有永暗之河，才能创造出能约束创世神明的规则。

    而借用了永暗之河的力量，就必然会和永暗之河产生因果联系。

    也正因此，永暗之河才从空间循环的封印中挣脱出来，重新现世。

    这才是问题的根结！

    但如果不借用永暗之河的力量，人族哪怕是诸圣齐至，也不可能是曜黑创世神一拥而上的对手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死局。

    不论做出哪一种选择，都只会导向同一个结局。

    那个结局就是，

    蓝星终焉！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星海之中，一片死寂。

    只剩下几道散发着神圣光辉的圣人们，以及，坐在青铜长桌尽头，那被寂灭黑气包裹住的存在。

    “我们还有机会。”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伏羲圣人突然开口道。

    “什么机会？”

    “你们看永暗之河，它在脱困之后，做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摧毁目之所及的一切星体，寂灭星海。”

    韩战给出一个准确的描述。

    伏羲微微颔首，加快语速，“没错，因为宇宙毁灭纪元，是一个过程！”

    “祂刚才的确说了开启。”韩战看向青铜长桌尽头的那个神秘存在，点头认同了伏羲的判断。

    可以开启，那是不是就意味着，可以关闭？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韩战灵光一现道：

    “是仪式。”

    “曜黑的存在，是为了举行仪式，让终焉降临。当所有终焉降临完成之后祂才出现，宇宙毁灭纪元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启的。”

    伏羲听到这里，明白了韩战的意思，“你是想说，青铜长桌坐着的那位，就是宇宙毁灭纪元开启的关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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